那曲的树:跟着“吉祥鸟”去西藏

2024-06-21 12:00:49 - 媒体滚动

那曲的树:跟着“吉祥鸟”去西藏

那曲的树:跟着“吉祥鸟”去西藏

那曲的树:跟着“吉祥鸟”去西藏

那曲的树:跟着“吉祥鸟”去西藏

那曲的树:跟着“吉祥鸟”去西藏

那曲的树:跟着“吉祥鸟”去西藏

那曲的树:跟着“吉祥鸟”去西藏

那曲,位于西藏自治区北部,青藏高原腹地,平均海拔超过4500米,对于东北人来说神秘而又遥远,网络上对它的形容多用两个词概括——海拔较高、高寒缺氧。当地有一句谚语,“远在阿里,苦在那曲”。

不久前,由中国航空工业集团研制的“吉祥鸟”AC312E直升机在这里创造了国产民用直升机实施索降最高海拔的纪录。

在高原,往往是先“试人”,后“试飞”。

车驶进那曲地界,沿途看不到一棵成材的大树,最多只是些齐腰高的小树苗,孤单地立在路边,试图在遍地的黄中增添几分绿色。

“我之前就听人说,那曲没有树,毕竟海拔4500米呢!听说政府为了鼓励种树,提出每种活一棵树就有奖励!”高海拔、缺氧、冻土、大风……这是一个连树都难以生存的地方。

到达那曲的第一天,大家都放缓节奏,“休养生息”。

“不动还好,一动就迷糊”,在这里,大家连吃饭都放慢了节奏,一个个细嚼慢咽,吃一口歇三气儿,生怕吃快了脑壳发昏。许多习惯在饭后走动消食的人也都“消停”了,“4500米,能不动就不动吧。”

但是这些人的话可不能信,一个个信誓旦旦说“能不动就不动”的人,到了现场,动作一个比一个快。

“咱们这次来的人不多,有两个更是在拉萨就被高反‘淘汰’了,人少,活更应该干好。”工作的间隙,大家站在阴凉下休息,有的人说话间还拿出了唇膏涂涂抹抹。

“嘿嘿,大老爷们儿这样看着是有点别扭哈?”检验刘凯一边涂一边笑,手法很不自然,笑的时候能看到嘴唇上的干裂微微泛白。“这边天气太干了,不涂点唇膏根本不行,每天早上起来,一擤鼻子就能擤出来一大块血。”

当然,也有“宁干不屈”,始终坚持“男人本色”的老大哥,嘴唇干得像大裂谷,依然酷酷地背着手,不与那些涂涂抹抹的人“同流合污”。“我可不涂那个,油乎乎的,我就挺着!”

“你别看滨哥挺坚强似的,高反也严重着呢,不信你看。”说话间,机务丛源霆拿出手机,展示滨哥在医疗车上吸氧的照片。“你还说我,你没吸?我给你找,你自己看。”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大家争相展示彼此的“丑照”,浓浓的笑意绽放在大家脸上,脸是黑的,笑纹是白的。

“唉,别提了,这脸上晒得黢黑,褶子里都是白的,但是白头发就晒不黑,闹心。”机务李扬摸摸脸,再摸摸头发,满脸的忧愁。

4500米的海拔,除了超高的紫外线和干燥的空气,缺氧更是大家都要面临的难题,所以氧气罐就成了大家的心尖宠,“小白罐”“大蓝瓶”这些昵称,表达了对它们的浓浓“爱意”。

“尧哥状态比较好,白天基本不用吸氧,晚上回房间直接上‘大蓝瓶’;滨哥上了那曲反应就开始有点‘迟钝’了,嘴唇颜色随着海拔升高逐渐变深;凯哥反应一直比较大,但一直坚持着,每天‘手不离氧、鼻不离管’;源霆到了那曲基本就‘丧失’生活能力了,每天‘带死拉活’地非得和我们进场,白天‘小白罐’,晚上‘大蓝瓶’,嘎嘎能坚持。”

李扬对各位伙伴的状态如数家珍,也数他状态最好,甚至还能在其他人面前拉一波“仇恨”后跑走,但听别人说,他自从来了西藏,已经瘦10斤了。

从建三江到那曲,从隆冬到初夏,赵洪芳每天随身携带的必需品也从坐垫换成了氧气瓶,一边和大家讨论型号状态,一边抽空吸两口。“随时备上,吸上就舒服了。”

这边的日落比东北要晚一些,工作结束时,天还大亮着。“太阳还是那个太阳,但就觉得在这看更好看呢。”大家拿上氧气瓶,又恢复了开工前“病怏怏”的状态,强打着的精神一下子蔫了下来。

都说西藏“是一个缺氧但不缺信仰的地方”,这一刻,航空人的信仰一下子具象化了。

回酒店的路上,依然是那几排瘦小的树苗在风中晃动,但依稀感受到了一丝“坚强”的意味。“听说那曲的树都是一代代人费了好大力气才种下的,人伟大,树也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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