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装墨相”融汇新水墨语言——《刘咏阁汗血宝马绘画精粹》赏感
转自:中国质量报
“红装墨相”融汇新水墨语言
——《刘咏阁汗血宝马绘画精粹》赏感
□柳文
由香港中国诗书画出版社编纂,中国美协主席、央美院长范迪安题签的大型个人画集《刘咏阁汗血宝马绘画精粹》日前出版发行。该画集大度开本,装帧考究,印制精良。画集收录了刘咏阁不同时期具有代表性的汗血宝马绘画200余件。据刘咏阁介绍,该画集与他2021年出版的大学教材《汗血宝马绘画教程》一书是绘画理论与绘画实践的对应关系,堪为汗血宝马绘画之姐妹篇。
著名艺术评论家、多本诗歌刊物主编、诗人李犁先生,《中国书画家》杂志主编、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士生导师王镛先生为该画集作序、作评。
画集中,出版方特设了“大师名流挥毫赋跋话汗血”栏目,国内书画界、评论界20余位大师、名家及相关领域名流范迪安、赵成民、徐里、范扬等纷纷挥毫赋跋,用精练的语言和各具特点的书法对刘咏阁先生研创的汗血宝马绘画给予了充分肯定和赞扬。
刘咏阁是当代著名画家、书法家、诗人和散文家,系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副教授,原艺术中心主任。其对中、西美术史和美术形态均有较深入研究,且有独到之处。他涉猎广泛,是艺术上的多面手。上世纪末刘先生首次提出了“汗血宝马绘画”这一全新的体裁概念,并陆续研创出了一系列汗血宝马绘画专属技法和代表性作品。不计远古岩画,仅回望数千年来中外之马绘画史,“马绘画”一直是个笼统的体裁称谓,且以其共性物理特征作为其表现装束。而刘咏阁创立的“汗血宝马绘画”无疑冲破了这一古老的,带有约定俗成意味的藩篱,将“汗血马”牵出了嘈杂的马厩,不仅为其定制“红装墨相”之专属妆颜,且构建了以历史语境关系为大背景,有着“大意象和大浪漫”内涵的汗血马“文化符号说”,也就成了汗血宝马绘画的理论支撑,抑或是体系。20多年前刘咏阁先生曾在其汗血马绘画《红装猎猎图》上题诗曰:都说韩干与悲鸿,领异标新不尽同。宝骏衣妆白照夜,龙媒神采墨追风。问谁弄色前人妒,看我挥毫后世躬。狂草随形凝汗血,红装猎猎敢称雄。他自己将这首题画诗看作是汗血宝马绘画宣言。
对刘咏阁创立的汗血马绘画新体裁,著名马文化专家、中国马业协会秘书长岳高峰说:“刘咏阁的汗血宝马绘画开启了艺术家用专属技法表现具体马种的先河。”当代著名作家、诗人李松涛则认为:“坚信客观公正的美术史家写到21世纪时,当绕不过汗血马绘画这尊醒目的存在”。
刘咏阁从研创汗血宝马绘画之初即强调以书法入画、以诗词入画的文化性定位,在研究汗血马专属技法的同时,他创作了千余首汗血马古体诗词,形成了画、诗、书三位一体的汗血宝马绘画特质。
“红装墨相”是汗血宝马绘画表征的专属基调,也是其审美意象的独有源头。红与黑两种不同色彩、不同艺术内涵的功能与价值在刘咏阁的笔下实现了“1+1>2”的艺术效果。二者在构建汗血马绘画新体裁衣妆、骨血的同时,也融汇成一种“新水墨语言”的典型。
简言之,“红装”指的是汗血宝马绘画的专属色红色,是带有传说意味的基因色。从立意源头上说它是意象色,从表现功能上讲它是象征色。“墨相”则更实在,更具体,也更具创造意趣。它寓意了传统笔墨技法和意趣在汗血宝马绘画这个新体裁中的特殊功能与新形态。“红装”与“墨相”互为扶持。没有“墨相”或骨架、或肌理、或情绪、或意趣的融入与帮衬就没有汗血马“红装”猎猎的阵势,就没有红色作为一种颜色可以点燃世界的悲慨与浩然;反之,没有“红装”这个“大抽象”理由,传统笔墨也无从铺陈自己的理念,无从再造而今这般的“墨相”。刘咏阁也曾在《题红装墨相图》中对汗血马绘画“红装墨相”之妆颜作过诗化的概括:宝马驱新界,形神显异容。红装歌大吕,墨相启黄钟。聚彩浑今古,劈毫乱迹踪。追魂穷透影,极目笑天龙。
《中国质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