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密精神卫生防护网——九三学社上海市委会助力精神卫生分级诊疗纪实
3大主题、6个方向、7件调研成果，走访14个城市和6个县乡，访谈80余位专家……这些充满调研“浓度”和“密度”的数据来自2023年九三学社上海市委会的调研课题——“精神卫生分级诊疗与专科建设”。
心理健康和精神卫生事关群众的幸福安康，是社会各界需要广泛关注及重视的疾病领域。数据显示，我国精神障碍的患病率高达16.6%，精神疾患在我国疾病总负担排名中居首位，占所有非传染性疾病负担的13%。为此，九三学社上海市委会组建了“精神卫生分级诊疗与专科建设”课题组（以下简称“课题组”），积极参与到助力中国精神卫生体系建设工作中。课题组凭借见微知著的调研功夫、求真务实的调研方式，让课题内容不断深化改进，最终形成了一篇篇高质量调研成果。
大问题小切口，打造“上海模式”
我国精神卫生服务体系建设情况较为复杂，涉及领域众多。如何找到适合的切入点？如何科学有效地开展工作？如何形成高质量的课题成果？这些一直是九三学社上海市委会课题组关注思考的问题。经过多次讨论，课题组决定以精神卫生分级诊疗为主要研究方向。
2023年4月20日，课题组召开了第一次研讨会，邀请中国卫生信息学会，上海市卫生健康委员会，上海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北京、上海等地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的16位专家共同讨论。在讨论的过程中大家纷纷表示，精神卫生分级诊疗领域中涉及的患者人群数量庞大、疾病诊疗需求复杂，各地精神科专业医师人才队伍建设水平不同，地域医疗资源分布极不平衡，要研究透彻这些问题难度很大。于是，课题组决定“以点带面”，先把目光放在上海，聚焦上海社区精神卫生中心服务能力研究，并希望先打造“上海模式”，再进行推广。
通过多方调研，课题组完成了《关于健全精神卫生分级诊疗制度，提高社区精神卫生服务能力的建议》《加强医疗机构“一老一小”心理健康服务供给的建议》等。建议增加上海综合医院的精神卫生服务比例，严格执行二级以上综合医院须开办精神心理科的工作要求，提升服务效率；同时，建议强化社区精神卫生建设，鼓励专科联盟下的“互联网多点执业”，加强社区医务人员心理卫生继续教育，通过“认证考核”为全科医生增加专科药物处方权资质，提高社区医疗服务可及性。这些建议均被上海市有关部门吸纳。
老主题新探索，拓展调研范围
上海的情况是这样，那全国其他省份呢？在距离课题结束还有4个多月时，调研组决定继续探索，将调研范围从长三角拓展到全国。
根据第一次研讨会上专家们的建议，课题组决定前往湖南长沙、湖北武汉等地，拜访中华医学精神医学分会（CSP）相关负责人，就接下来课题调研的细分方向、专题会内容设定、拟邀请专家名单等事项进行反复沟通。
5月28日，第二次研讨会召开，来自中国医药工业信息中心的专家和上海、江苏南京、浙江湖州的精神卫生专家近20人应邀参加，聚焦精神卫生网络能级建设、互联网医疗驱动精神专科医联体建设等展开讨论。此后，围绕“综合医院精神卫生服务和专科建设的现状与挑战”“综合医院如何与国家医学中心协同，保障分级诊疗有效落地”等话题，又邀请了北京、上海、湖北、湖南、陕西、四川等地的医疗保障局和精神卫生专家以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方式参与交流。
“精神疾病门诊‘专、综’分流还存在问题，不少青少年患者不管大病小病都倾向于去综合医院而不是专科医院，这要求我们要加强全民心理健康问题的科普。”
“目前，我国每年都有大量医学专业学生毕业，但选择精神科就业的人才较少。”
……
通过深入的研讨，与会专家们精彩、深入的发言让课题组成员们收获满满，对相关问题有了更深刻的认识。研讨会提出的各地综合医院精神卫生服务资源不足、社区医疗机构能力欠缺、卫生费用中精神卫生投入占比过低等新问题让大家一致感到实地调研刻不容缓。
于是，根据数次研讨会中形成的意见建议，课题组先后走访14个城市和6个县乡，访谈80余位临床、药物政策和公共卫生专家。
再完善精提炼，贡献“金点子”
调研中，伴随课题组的一步步“丈量”、一次次访谈，医学临床、基层社区、医院管理、政策设计等不同领域的声音逐渐汇集成一张层次清晰、紧密关联的网，为课题提供了宝贵资源。在这个过程中，加强基层精神科药物可及性、加强面向全人群的心理健康科普宣教工作、培养提升并开放全科医生部分精神科药物处方权限等建议也逐步显现。看着干货满满的调研成果，如何让这些建议落地，课题组成员们觉得还可以做得更多。
最终，课题组从众多的条线中梳理出“加速精神专科诊疗服务的优化和协同”“探索精神专科诊疗网络的建设与扩面”“推进精神专科诊疗资源的可及与下沉”三大主题，“探索推进精神障碍医保支付方式改革”“打造精神领域专科医院和综合医院协同发展网络”等六大方向。
经过多次打磨，调研组形成了7件课题调研成果。其中，《关于〈国家基本药物目录〉调整之际加强基层精神科药物可及性的建议》由上海市政协采纳直报中共中央办公厅，《建议将精神卫生（心理健康）纳入非精神科医师继续医学教育工作》作为社情民意信息上报九三学社中央，《推进分级诊疗落地，提高社区精神卫生服务能力的建议》转化为上海市政协十四届二次会议集体提案，《关于尽快完善我国精神卫生服务体系建设的提案》则以九三学社中央名义提交全国政协十四届二次会议。
成果丰硕，但调研组的脚步仍旧没有停下。当前，课题组正继续以实际行动践行调查研究之风，将在加强精神卫生心理健康服务体系的顶层设计、增加综合医院精神卫生服务比例、强化社区“早期干预+全病程管理建设”、探索创新支付模式等方面持续发力，为国民心理健康防护建言献策。
“在调研中，构建各方协同创新的能量场，帮助我们更好地解决问题。”课题组组长、九三学社中央医药卫生专门委员会委员、九三学社上海市委会青年工作委员会副主任刘健惠表示，未来，课题组将继续紧跟国家政策，为我国医药事业和医疗卫生事业的发展添砖加瓦，为早日实现健康中国建设的目标作出贡献。
（沈雪、刘健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