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读书记忆
说来好笑,那时没有识字卡片,我认字靠的是父亲的烟盒。父亲是个生产队长,爱抽烟,每天一包,抽过丰收牌、勇士牌还有劳动牌等各种烟。父亲每次把抽完的空烟盒随手一扔,我便如获至宝上前捡起,一个字一个字地认,积少成多。刚入学那几天,老师在黑板上写板书,我第一个把手举了起来:“老师,这个字我认识。”老...
为什么要火烧《金阁寺》?三岛由纪夫美与暴烈之外的面目
“来,坐呀坐呀。”“好。”说着,他又重新抽出一支烟衔在嘴里,点着了火。接着,他把烟盒朝坐下的我递过来。我大吃一惊,连忙推了回去。“没关系的,抽一根试试,比点心香啊。”“可是……”他亲手点上一支硬塞到我手里,对我说:“不抽火会灭的。”我于是吸了一口。一种近似方才沼泽的气味和火焰的芳香...
哪个官员贪腐都能想到,但就是他的落马让我不能释怀
况且多少隔开些儿听着,因为想象与渴慕的做美,总觉更有滋味;而竞发的喧嚣,抑扬的不齐,远近的杂沓,和乐器的嘈嘈切切,合成另一意味的谐音,也使我们无所适从,如随着大风而走。这实在因为我们的心枯涩久了,变为脆弱;故偶然润泽一下,便疯狂似的不能自主了。但秦淮河确也腻人。即如船里的人面,无论是和我们一堆...
我最好的朋友,随身携带砒霜十几年
我是最年轻的主编,他是最年轻的制片,在竞聘中他面对的敌人比我更多,而除掉他显然是那些敌人更重要的目标。对于这一点周河肯定比我更早想到,我从总监办公室出来,他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拿出烟盒走出去,但我没有跟上他。我心里很乱,当天的工作一直出错。直播结束后我其他编导都走了,我一个人留下改片,又去...
办公室门上画了各种涂鸦,一些问号一双眼睛,奇形怪状的图案
正当气氛变得活泼时,有人推门走进来。听到响亮的脚步声,在场的人都侧过脸去。进门的人面容镇定,步伐不慌不忙。坐下后,他的目光越过镜片的上方朝会场上看了看。就在我有所期待时,那涣散的目光又收了回去。等学者们都讲完了,剩下的我们只要谈一谈读后感。这时主持人提议道,那么……他推敲着措辞,那么请...
给广场舞定国标?体育总局没读懂的中国
只是由于此番体育总局重在掺和,搞了个12套“由专家创编、适合不同人群、编排科学合理、群众简单易学的广场舞推广版”,画蛇添足、节外生枝,情况遂变得复杂,头版导读“详见二版”,不读真不懂中国了(www.e993.com)2024年11月9日。读过之后,谈点读后感。三叔谈三点:一、大妈们吃饱了撑的。有些事纯属吃饱了撑的才会干,比如广场舞,它总...
戴念祖|为了忘却的怀念——回忆晚年的叶企孙
本文记录了戴念祖所亲自目睹的叶企孙晚年情景之点滴,是一篇令人动容、真情回顾的文章。叶企孙(1898-1977)是中国物理学界卓越的先辈学者之一,曾先后任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物理学教授。除了在测定普朗克常数和高压磁学方面贡献优异之外,他的最大成就还是培养了中国几代物理学家。出入其门的优秀物理人才之多不下于国际上...
老外看三国演义 是关羽的铁粉 看到关羽死后感觉不会再爱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抓住一只烟。结果不到两秒钟,烟就已经湿透了。我低下头,我要点燃它,我用手挡着打火机,好让风雨不会熄灭它。我看见湿漉漉的泊油路,雨水从上面淌过,这真的是我看见过的最黑的东西。这个黑色的液体就像一片虚无,不知道从哪来,也无处可去,把一切东西都冲刷干净。
这个暑假“代写作业”有所收敛
与网上“专业代写”的疯狂刷帖相比,今年买方市场显得有点冷淡。记者在郑州几所著名中学贴吧里看到,几乎每个都有代写暑假作业的广告,但除了一两个人回帖称“真是好人”外,大部分发帖者无人理睬,只能无聊地一遍遍自己顶起来,甚至有人回帖称“教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