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青x金宇澄:在上海生活过的人都会有它的痕迹
在金宇澄与陈丹青的视野里,上海文脉有迹可循。金宇澄说,乡绅阶级的上海也是知识分子的上海,单是看看上海的弄堂名,上海的文化属性便自然流露出来;陈丹青说,上海的文化不止于我们所熟知的晚清民国,向前追溯,上海的文脉其实已经由来已久。上海像个“大酱缸”,只要生活其中的人都会有上海的痕迹——金宇澄的说法为不同时...
专访|陈丹青:从《繁花》想开去,做一组“视觉上海赋”
澎湃新闻:你说金宇澄的画作“从某种程度上衔接了从张光宇那里被中断的文脉”,具体是怎样的文脉?陈丹青:你得看金宇澄的画:各种字体设计、都市想象切片、介乎杂志与海报的图像美学……但没有人(包括他自己)会想到和张光宇的关系,因为建国后,特别是改革开放后的都市商业美术分散到无数官方或私营设计公司,不再有张光...
陈丹青x金宇澄:从一碗冷面讲起的弄堂“小赤佬”成长史
穷人聚集处,居住条件较差,弄堂里的邻居出口成“脏”,十几户人家共用洗手间,冬天只有冷水,木地板透光,一家人挤一间房毫无隐私……也因为成长在那样的环境里,金宇澄说,陈丹青一说上海话就变回了当年弄堂里的“小赤佬”(上海话小鬼的意思)。少年陈丹青和少年金宇澄弄堂阁楼上下,死亡与情欲划过木质地板,逼仄里生出的...
陈丹青:在我看来,“新文人画”纯属胡扯!
陈丹青:水墨和传统国画其实是两个概念,比如说你们想做水墨实验,重要的不是水墨,而是“实验”。问题是这种实验跟西方的“实验艺术“是什么关系?“八五”运动后,很多人用水墨工具表达所谓“观念”,谷文达最早,我记得还有人把真实的桌椅做装置,全部包裹有墨迹的宣纸,观念是西方的。另一路国画家走很传统的路子,我认识...
陈丹青:现在的年轻人不再会逗乐 文脉从我这一代就断掉了
“木心走了,我最难过是逗乐的人没了”,陈丹青记忆中的木心充满民国人的幽默感,他感慨现在上海人变了,年轻一辈不会逗乐,不会反唇相讥,语言越来越乏味。他认为当下的文脉已经断了,当今文学已与文学传统严重割裂。而就此观点,牛龙菲现场表达了截然相反的看法。他认为文脉未断,只要有一颗虚怀若谷的童心,一个天才,一...
陈丹青:两千年文脉已断
陈丹青:两千年文脉已断请先确认是否安装了最新Flash播放器核心提示:从文革到现代建设,人们有意无意地砸掉、拆掉、毁掉代表着传统文化的古时建筑和文物,有学者就此愤慨地评论“找不到任何一个国家像我们这样急于践踏自己的文化”,而著名文化人物陈丹青却语出惊人:这是“中国人大气的一面”,因为对中国人来说“...
陈丹青:我们的样子,看不见了
10月17日,陈丹青与《局部》导演谢梦茜参与了第七届平遥国际电影展的“大师班”活动——《线条的魅力:陈丹青谈山西出土壁画》。这场对话,从《局部》最近的一期特辑《线条的盛宴》里展示的山西出土壁画出发,谈到了审美,谈到了艺术,谈到了中国文化,当然在这个时节,也不免谈到了许多人生困惑与时代症候。
当陈丹青作为美术史的仆人
看就是抉择,爱恨情仇、当机立断、快刀乱麻,万物并作、吾以观复,此为文明之眼。观看,起于人之本能,落于人之心田,没有一只狗会对夕阳赞叹勾勒,也没有一只公猴对着另一只母猴作像。陈丹青看了,画了,我们也看,也画。他的看与画把人引入历史,扯进文脉,叫死人都活过来,叫活人都死去。
陈丹青称自己画《给敬爱的毛主席写信》是别人怂恿的
他曾放言“中国两千年文脉已断”,并感叹“国人在国外都是奴才”……这些话题都在网络上引起了广泛的争议。近日,有网友找出了一段陈丹青曾在香港演讲的视频。演讲中陈丹青称,1976年,自己在别人的怂恿下画了一幅非常的“荒唐”的画作——《给敬爱的毛主席写信》。
独家对话陈丹青:乌镇的成功在于“人治”
5月13日,陈丹青走进设在乌镇昭明书院的凤凰网演播室,接受凤凰网文化频道《年代访》独家对话,畅谈乌镇情缘与乌镇之变。90年代乌镇“完全败了”90年代木心和陈丹青分别来过乌镇,彼时的感觉是乌镇已完全被时代忘记。“整个是灰色的,像烟灰缸一样,当然也有一种颓废的美。整个下午非常漫长,老人在听无线电里的评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