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逝世百年·专访|黄雪媛:卡夫卡是彩色的,不是黑白的
策兰说过:“我没有写过一行与我的个人生存没有直接关系的诗句。”这句话同样适用卡夫卡与他的小说的关系。《卡夫卡传:关键岁月·1910-1915》澎湃新闻:加缪的文章《弗朗茨·卡夫卡作品中的希望和荒诞》(1942年)一开头就说道:“卡夫卡的艺术在于使读者不得不一读再读,它的结局,甚或没有结局,都容许有种种解释”...
加缪多部作品中译本再版:他的写作方式是真实的、直接的
“今天,妈妈死了。也许是昨天,我不知道。我收到养老院的一封电报,说:‘母死。明日葬。专此通知。’这说明不了什么。可能是昨天死的。”这句话是《局外人》的开篇,在阅读加缪作品时,阿乙恰好读到了这部加缪作品中最易懂的小说。在阿乙看来,《局外人》开篇的这句话,掀翻了许多他过去在文学中所接触的虚伪的东西...
怀念丨郭宏安:译者是普通读者和批评家的结合——以加缪的《局外人...
二、《局外人》的句子是短小独立的,相互之间没有明显的逻辑联系。萨特将加缪与海明威进行比较,说:“两人在写作中运用同样的短句子。每个句子都不承接上一句话造成的语势,每句话都是一个新的开端。每句话都像是给一个姿势或一件物品抢镜头拍照。而对于每一个新姿势或话语,又都相应地造一个新句子。”他指出:“...
加缪的经典之作《局外人》是如何诞生的
1935年,加缪加入法国共产党阿尔及尔支部,开始从事戏剧活动,写剧本、当演员、办剧团之余,他着手创作一部名为《快乐的死》的长篇小说,灵感来自他的文学偶像安德烈·马尔罗的《人的命运》。《快乐的死》完成后,加缪把它寄给了老师格勒尼埃,却得到了老师的严厉批评,这令加缪十分沮丧,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应该继续写作。
云也退:读加缪,从在每个人身上寻找正确的东西开始
因为加缪的缘故,我觉得自己离人近了一点。人可以仅凭其原样而获得不无感情的注意,就像加缪在《鼠疫》中,及在诸多故乡散文中所做的那样。萨特褫夺了我对任何人多余的敬意,他干得漂亮,他人是地狱,本质上不可沟通,会惹出无尽的麻烦——这千真万确,但是,加缪在评论《蒂博一家》的时候说的一句话同样引起我的认同...
讲座|胡桑&张定浩:米沃什,在二十世纪的余烬中
他在句子中间又不断地防止让自己观点走向确定或者极端,而是走向不确定或者是矛盾(www.e993.com)2024年11月11日。美国诗人罗伯特·哈斯(RobertHass)对他的评价是,他的语言充满着生活的矛盾。生活的矛盾也就是历史的矛盾和个人经验的矛盾。他不想让语言变得过于清晰。但是在这样的混杂中,这本书又有一种魅力,他的姿态不是在个人情绪、日常情绪中...
奥尔罕·帕慕克:我希望我的故事带点童话色彩
土耳其作家奥尔罕·帕慕克认为世界上已经有三本足够优秀的瘟疫小说了,它们依次是丹尼尔·笛福的《瘟疫年纪事》、亚历山德罗·曼佐尼的《约婚夫妇》和阿尔贝·加缪的《鼠疫》。它们的共同点之一在于,作家从未经历瘟疫或流行病,却都写出了伟大的瘟疫小说。帕慕克想,我是不是可以成为第四个?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译有《墓中回忆录》《红与黑》《恶之花》《局外人》《批评意识》《反现代派》等,其中《加缪文集》获2012年傅雷翻译出版奖。著有评论集《论〈恶之花〉》《重建阅读空间》《从阅读到批评》《从蒙田到加缪》,随笔集《雪落在莱蒙湖上》《斑驳的碎片》等。
心中有温度,笔下有力量 - 河北日报-11版:文化周刊·文艺评论-2020...
在此,我想强调的是,味道不是某种顿悟或感悟,有类似的成分,但更多的是溢出和弥漫,既清晰又模糊,既湿润又有凝结之态。味道也来自语言,如“姑姑的日子过得窄狭”,这样的句子很多,有立体几何式的美和只有写作者能体味到的与叙述对象之间的那种关系。二是韧性。书中不仅是“我”,还有以“我”的视角描述的对象,...
需要好几筐子弹才能消灭他
在给好友艾伦·莱诺的遗诗所写的引言中,加缪评论道:“他一旦认准了什么是正确的,就什么也阻挡不了他,需要好几筐子弹才能消灭他。”这句话被卡特琳娜单独抽出来放在书中,我想也正是加缪的夫子自道吧。从一个贫民到跻身法国上流知识圈,却又在其中感到“浑身不自在”,这正是加缪与众不同之处。“普罗米修斯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