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述艺术的空灵与开放——论俞胜的小说集《莱卡》
但小说的结尾,李松二人无意中见到了婉婉的丈夫——手臂上刺有青龙、白虎的大吴,其“威风”的样子让二人心生恐惧,得知婉婉已把李松要带她到哈尔滨的机密信息告诉了大吴后,二人坐着绿皮火车落荒而逃。在小说的叙述中,李松二人只是听说了婉婉的身世,婉婉手腕上的疤痕究竟是怎么造成的?餐馆女老板小敏口中的婉婉...
卡夫卡的律师故事,犹太人的历史悲剧
“我们”觉得,“他自由自在,肋腹不再受骑士缰绳的控制,借着宁静的灯光,远离亚历山大战役的喧嚣,一页一页地翻读着我们古老的典籍。”注意,最后一句如果写成“一页一页地翻读着古老的典籍”,一点问题也没有。卡夫卡在“我”这个字消失许久以后,在故事快要结束时,再一次把这个字搬出来,显然有他的匠心在。这个“我...
张新颖:从“抽象的抒情”到“呓语狂言”——沈从文的四十年代
小说的开头和结尾部分是第一人称叙述,把主体部分包裹在当中,这样在结构上就形成了两个层次,中间部分的第二节就好像是套在其中的故事。第一节像个引子,写“我”在空阔而静寂的月夜忽然嗅到梅花的清香,被吸引着走向“空虚”,结果走进一间素朴的房子,开始阅读一本奇书,书有题词,写得明明白白:“神在我们生命里”。
张悦然:女性友谊的可能性,仍旧在探索
毛尖老师也很敏锐,她在活动上也说了,2017年,当这个小说还是中篇的时候,这种情况还没有产生,过了七八年来到现在,恰好水到渠成了,所以这个小说才有了最后的结尾。张悦然:是的。作家要写他相信的事物。我必须首先看见它,才能向读者描述它。《天鹅旅馆》试图在一种男性缺席的情况下,探测女性之间谅解的达成、情谊的...
聚光灯 |张学昕:丰盈或落寞的乡村即景——刘庆邦《鸡的悲喜剧》读札
叙述轻盈、灵动,结构精悍,却不乏细密、细腻的遐思。不妨说,刘庆邦的短篇小说写作到了这个份上,可谓拥有了包罗万象的气魄和无尽的视角,链接起人物、事物和生态之间玄妙,而他的小说也日益变得像天地一样宽广。小说题为《鸡的悲喜剧》,与其说是关于家养肉食鸡的悲剧或喜剧,它又何尝不是暗合了作者对于人们的生活方式...
难怪金庸要让郭靖绝后,你把他3位情人的名字读一遍,瞬间就懂了
郭靖的结局注定是悲剧,这一点从《射雕英雄传》的结尾设定就能看出来(www.e993.com)2024年11月8日。当他在第二次华山论剑胜过洪七公和黄药师,看起来前途无可限量之时,金庸却写了一句:“郭靖与黄蓉向大汗遗体行过礼后,辞别拖雷,即日南归。两人一路上但见骷髅白骨散处长草之间,不禁感慨不已,心想两人鸳盟虽谐,可称无憾,但世人苦难方深,不知何...
《喜剧大会》压轴登场,鹅厂占领喜综赛道行业TOP1
对此,他们希望以反喜剧创作的逻辑去做剧本,即先写结尾然后去思考和反推,而这中间就需要大量的包袱和桥段去铺垫,这也意味着一不小心就会“跑偏”。包括在最后“老毕回来了”的处理上,他们也敢于去打破喜剧创作的套路,为舞台留下一个开心的结尾。只能说,这真的是新新喜剧人才能带来的新鲜感。
你的“当代”是什么?毕飞宇:写身边事,倾听“谁来敲门”
我一直处在阅读的状态之中,不在乎读什么,也没什么目的。我不敢说我的小说越写越好,但我的阅读能力确实越来越强,一本书,40岁之前读和40岁之后读是不一样的,它几乎就不是同一本书。现在,读小说我一般读个三分之一,然后直接跳到结尾,心里就差不多有了数。
纪念卡夫卡逝世100周年丨卡夫卡:永远的儿子
故事一开始,格奥尔格在恍惚中摆弄他刚刚写完的一封给远在俄国的朋友的信;当老本德曼先生宣布他也一直在和这位朋友通信时,故事发生了决定性转折;而且故事结尾处的那句话本质上是格奥尔格的遗书:“亲爱的父母亲,我一直都是爱你们的……”卡夫卡。1906-190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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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无论《白发魔女传》还是《云海玉弓缘》,其中的爱情故事都是以悲剧结尾的,或许这是梁羽生潜意识中认为这种逆转男女强弱关系的爱情本身便过于艰难——如他所说,他最喜欢刻画“名士型”侠客——骨子里文人儒士软弱的那一面也被真实彰显,但这也足可以看做某种反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