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专门给新西兰有色人种拍照,每次都听他们讲自己的故事……”
在之前的一份工作中,还发生了一件事情。我们在国外出差时,一起坐在桌子上吃晚饭,我一般总是那个肤色最深的人。有一次,一个男人一边说话,一边对着我做着手势。他在谈论澳大利亚的某个湖,他说:“哦,一个泥泞的湖,一个像她一样的泥泞的湖。”她指了指我的皮肤。我当时只能坐在那里干笑。但我的内心...
树叶间散落进来的阳光,本身就是诗|对话小池昌代
凤凰网读书:我们先从刚刚读到的三首诗开始聊起,在最后一首《淘米水》中,相信大家都听到了一些熟悉的词汇,比如说中国、胡同、剃头匠。我想问一下小池老师,据我所知您写这首诗的时候还没有来过中国,那是在什么契机下写了这样一首诗?小池昌代:是的,这次我是第一次来中国。我很喜欢看电影,所以受到了两部电...
我嫁给高中英语老师的儿子,第7次约会,我们就私定终身
顿了顿,他继续说:我今年61岁,目前手里有15万存款,老家有一套房,这边还有一套小房子。每个月退休金6000出头。你妈和我在一起,我也给她说了,给她10万当彩礼。这边的房子,我是全款买的,会直接加她名字,约定份额给她一半。你们也不用担心,我就一个女儿,她是赞同的。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要求没有?这才是...
在支教中,我学会了“放下”
她清楚,一个教育者不可能回避这些问题,但作为一个单科老师,她能做得很有限,需要一个契机。有一天刚上课,另一个班的小孩冲她喊:“老师,你知道伤心的蜜蜂用英语怎么说?”她愣了一秒钟,便反应了过来,这是英文翻译的谐音梗,读出来声音像是中文中的“傻X”。晨欣知道,时机到了。她在课上提起了刚刚遇到的“...
我,15岁到澳洲读高中,领回一澳洲男友,他迫不及待要做中国女婿
我是FaFa,2000年出生在宁夏回族自治区吴忠市利通区的一个殷实之家。妈妈是公务员,爸爸是税务师,经营着自己的个体公司。我是家里唯一的女儿,集父母万千宠爱于一身。我性格活泼,调皮好动,学习中上,最差的是英语。幼年时,父母就有以后让我出国求学的打算。不过,对那时的我来说,这是很遥远的事情。
我最亲爱的:会念书有什么用?会打弹子球的女孩才厉害
我没法回答这样的问题,但我想把它们写下来(www.e993.com)2024年10月22日。如果你问我,这是真事还是小说?我可以肯定地回答:是小说。我的特长是回忆,但回忆是会说谎的。比方说,即使住在一个院子里,也有见面就要互相翻白眼的人,院子背后三、四分钟路程的空地上,后来修起了两座粉红色的楼房,里面住着厂领导和中层干部。不过我不打算说这些。
记忆| 我心中的爸爸和妈妈——写在孙道临百年诞辰之际
她还要我学她样,利用走路、乘车时间背单词。多少年来,爸爸和妈妈的演出很多很忙,吃晚饭时妈妈总不在家,演完戏回来我已经睡了;爸爸去外景地拍片刚回来,妈妈又去外地巡演了。节假日两人更忙着参加各种文艺演出,爸爸甚至连续9年没有和家人在一起过春节。在“孤独”中自己长大起来的我,也就很早养成了学习和生活...
人间| 我在伦敦唐人街的寻味之旅
我在伦敦家中也会做川菜,总是很想说普通话,在各种意义上渴望着中国的一切。我去唐人街购买食材,还找到几个在川大时交的朋友,他们分别来自加拿大、意大利、俄罗斯和英国,都住在伦敦,我们一起在唐人街享受悠长的点心午餐。唐人街是家,也不是家。是,我们是可以吃到某个版本的中餐粤菜,用生硬的普通话与粤籍服务员...
我依然记得,那些住在新西兰青旅的人们
Kelly戴眼镜,短发,五官标致,身材高大,是我一眼就喜欢的类型,看上去是一个很有故事的女同学。每次见到她,我都热情的打招呼,她看到我也是,会很大声叫我的英文名。她不是每天都会出门卖咖啡,有时候会在果园的空地上忙活,种了好几种水果,我吃到过她种的草莓。她独居,我偶尔路过她的房间门口,咋眼一看里面有点...
不想越混越烂,我用碎片时间做这6件事
晚饭后:和家人看新闻、聊天;排队时间:思考,记录一些灵感和想法;乘坐公共交通:看书/听新闻、处理日常杂事(回微信等);睡前:看书。自从工作以后,自己就仿佛变成了两点一线的打工机器人。总是安慰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其实能力和个人实力都在原地踏步。这一点,我是在离职后才慢慢感受到的。所以在做自媒体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