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送外卖边写歌 42岁外卖小哥龙德元:写歌是我的梦想
龙德元:写歌是我的梦想,等富裕了再做,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文/羊城晚报全媒体记者谭洁文图/受访者提供“夏天送冰爽之中有我/冬天送温暖之中有我/都是为了碎银几两奔波/我是一个外卖哥/一个不甘平凡的外卖哥/走遍城市的每个角落/只为寻找我想要的生活……”这是QQ音乐上一位叫作“原创骑士”的用户上传...
探店1天|第一天送外卖赚了99元,什么水平?
我的第一单外卖是送到附近一个写字楼,到了楼下,按照“师傅”教好的话术给顾客打电话,说:“您好,您的美团外卖到了,给您放在一楼的外卖架子可以吗?”在征得顾客同意后,我拍了一张带有外卖单的图片和一张摆放位置的图片,上传到平台。“师傅”告诉我,这样的话,就能说明外卖安全送达到,万一出现外卖丢失...
《过渡劳动》:外卖骑手是困在系统里吗?
因此送外卖流动性之强,也从侧面显示出骑手们自身的主动性,并且也能进一步解释为什么平台组织结构会不断地强化,目的正是为了对抗极强的流动性,而希望把外卖员职业化,使他们黏在平台上。除此之外,孙萍以“数字韧性”为引线,研究了外卖骑手群体在面对各种污名、冲突和规训时的对抗,其中被称作“小白骑手”(孩子或亲人...
我是一个外卖员,有一天我接到了这样的一个订单
然而,尽管他们身处社会底层,但他们同样接受过良好的教育,知道如何以礼待人。送外卖是工作,而帮忙带垃圾则是出于他们的善良和体谅。多数情况下,顾客们都会以一声简单的“谢谢”来回应他们的善意。但那位邻居却是个例外,他的傲慢和无礼让诺感到愤怒。他几乎想要发泄出心中的不满,但理智告诉他,这样做只会让事情...
外卖网红处长:“不是我火了,是劳动怀揣梦想的奋斗精神火了”
以前我作为消费者,点外卖就是觉得消费者是上帝,你应该给我做最好的服务。但是一旦我按了接单之后,立马感觉就不一样了,我是有使命的,我需要把消费者点的这份美食及时安全地送到他们手里去。最大的成就感就是跑完之后,我先看看我挣了多少钱,那种成就感你是无法感受的。所以通过这种实践,你才能真走到他们中去...
研究外卖骑手七年:一位社会学者的亏欠与自我重建 | 专访孙萍
更为隐秘的是,除了我们公认的“零工”种类外,更多工作正在实际意义上“被零工化”(www.e993.com)2024年11月9日。聊到打零工时,我忍不住和孙萍感慨,觉得自己正在做的工作也是某种“零工”。正如平台方按单给外卖员计价,媒体也是在按篇给新闻从业者计算稿费。孙萍笑称:“更相似的是,用工方都只购买了送一单外卖的时间以及写一篇稿件的时间,但...
素人写作|诗人王计兵:版税抵得上送几年外卖的收入
另外就是我的视野变宽阔了,写作的题材发生了变化,不仅仅关注身边的事,也会关注更广泛一点的东西,会更多思考人生的意义,思考写作应该起什么作用,比如俄乌冲突我也写了诗,尝试用自己的理解去描写这场战争。以前,我从来不写主题诗歌,去年写了几首,也是一种尝试。两次外卖节的主题诗都是我写的,讲外卖小哥的职业精...
小哥节现场,外卖骑手念了一封家书:“我在杭州挺好的!”
去年我还作为外卖小哥代表参加了亚运会闭幕式,听到这里,你们一定为我感到骄傲吧!今年,我成为了父亲,“成家立业”四个字于我而言有了更具象的含义。我给孩子取名叫朱家杭,意思是“家在杭州”。让我们在杭打拼有了更大的盼头。爸妈,我在杭州生活得很幸福,请你们放心,愿你们健康快乐,期待我们的下一次团聚!
三年挣102万,这位外卖小哥如何从负债逆袭成上海“单王”?
我国劳动力人口巨大,就业压力大,恰恰是数字劳动给许多人提供了过渡性就业,提供了劳动职业的补充,这是具有积极意义的。有人白天工作,为了补贴家用或还贷,晚上做网约车司机或者外卖员,这恰恰成为一个补充劳动形式,对重新就业比较困难失业人群来说,成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过渡性职业,这是对解决劳动就业非常重要的一种方式...
寒冬中的外卖骑手:无处可“逃”,还是不愿“离场”
但是,对于那些做全职骑手的人而言,“过渡”有着另外的含义。对于多数外卖骑手来说,送外卖只是自己从事的众多工作中过渡的一部分。据一项调查,未来一年中有70.7%的人愿意继续做外卖骑手;而在未来五年,只有51.7%的人愿意继续做骑手。当这一“过渡性”工作结束后,对于那些离开家乡出来打工的骑手来说,有71.1%的人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