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算不算读书?
进入多媒体时代,“读写能力”不再被等同于“识字能力”,而被赋予了更为宽泛的理解,指的是对于某一特定领域的知识或素养。近年,媒介素养(medialiteracy)、数字素养(digitalliteracy)等说法已经为大众所熟知。如采用这个宽泛的定义,听书显然可以算作读书。根据《牛津英语词典》的记载,一八八〇年,literacy这个词才首...
《读书》新刊|徐曦:听书算不算读书?
根据《牛津英语词典》的记载,一八八〇年,literacy这个词才首次被使用,比爱迪生发明留声机还要晚三年。从这个意义上说,有声书的出现甚至早于“读写能力”这个词。对于身处多媒体时代的我们来说,只学会“细读”的技巧已经不够,还需要掌握“细听”的能力,才能做一位名副其实的“读者”。(MatthewRubery.TheUnto...
读书丨何大草:写作是一个动词|小说|汪曾祺|朱自清|沈从文|呼兰河...
跳过作品,直接去读写作手册,读得烂熟了,最多也就读成一个王语嫣,啥都知道,就是不会打。第一堂课,我要求把事情写清楚。清楚,包含着准确和精炼。还要把概念、概括、符号,分解为具体可感的小细节。我带去了秀英奶奶的《胡麻的天空》,分享了其中的《黄河》,尤其是它的前几个小段落。黄河,是个巨大的题目,她...
《读书》新刊 | 陆建德:求解“奥斯丁问题”
这本论文集的译者以外文所英语专业人士(如文美惠、杨静远、葛林、赵少伟、薛鸿时、董衡巽、冯钟璞、张玲、刘若端)和黄梅的同学为主,黄梅译的是阿伦·麦基洛普的《〈诺桑觉修道院〉中的批判现实主义》。这本书也收了D.W.哈丁的两篇文章,其中之一就是著名的《有节制的憎恶:奥斯丁作品一面观》(译者象愚),...
吉尔伯特:真正伟大的诗人,常是跟世界合而为一的人物 | 纯粹阅读
他们的诗常批评我们的社会和社会价值,但是,这些诗明显地出自有社会地位的人,甚至在一些持反对意见的人中,他们的脑子也都是在跟此种社会有密切关系的情况下限定了的。这就像一个企图客观判定英诗优点的人,他只会讲流利的英语,可是却拿它来比诸于另一种语文的诗创作的优美之处。
2019年:汉语说二零一九年,用英语怎么说?
Room221:读作roomtwotwoone或者roomdouble2oneP.18:读作pageeighteenTel.No.73557:读作telephonenumberseventhreedoublefiveseven4、小数的读法只念数字,“点”读作point5.5→fivepointfive0.15→zeropointonefive...
宋嵩:“边地”的隐秘而伟大——读《北流》
有趣的是,在到香港之初,她担心的仅仅是“说英语”“靠左行”“吃西餐”之类的问题,并未意识到香港社会通行的是“粤语”。而当她吃下一顿不对脾胃的西餐后,偶然在街头发现一家挂着写有“粥”字灯笼的粥铺,面对营业员,“忽然冒出一句粤语”。从此,她开始大胆地用自己的“广东乡下话”与人交流。讲普通话时她...
冯象|译经典·写时代·忆师恩
一九八四年,由李先生、杨周翰先生和教拉丁语的法国专家贝尔娜小姐推荐,我上了哈佛英文系,导师即系主任班生先生。班先生是中世纪文学和乔学大家,当时正在编他的河畔版《乔叟全集》。报到那天,他各方面考问一遍,读过哪些书云云,见我已有语文学和诗律的基础,就让我跳过入门课程,直接跟副导师百老汇剧作家阿尔弗雷德(...
中华读书报:温哥华来客和穿裙子的“士”——读听迦陵三十年,写于...
一、一九八六,《光明日报》上初读迦陵随笔一九八六年,对我是个特别的年份。那一年,我第一次来到大天津卫,天津从此成为我的第二故乡——这几乎决定了我也将是爱南开的;还有,不来南开,也许今生就不会认识迦陵先生;那一年,我开始在报纸上发表文艺评论和杂文,这几乎决定了我此后几十年的所谓专业兴趣和谋生方式,就...
再读《菩萨蛮·黄鹤楼》
毛泽东曾为“心潮”作注:“心潮:一九二七年,大革命失败的前夕,心情苍凉,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是那年的春季。夏季,八月七号,党的紧急会议,决定武装反击,从此找到了出路。”林克在《忆毛泽东学英语》一文中回忆道:1957年5月21日,毛泽东在学英语休息时,也曾说过同样内容的话。他说:“《菩萨蛮·黄鹤楼》是描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