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执着于让烈士“归队”、英灵还家?
烈士舍小家为大家,以身许国,长眠他乡。不少烈士的妻儿父母,在生活中扛起了许多艰辛,为国家付出了另一种牺牲。回顾以往烈士寻亲的事例,一些妻子没有再嫁,怀揣着与大半辈子了无音讯的丈夫合葬的心事离开人世。一些孩子一生未曾触摸过亲人脸庞,寻找亲人的埋骨地成为心中长久的夙愿。烈属寻亲和烈士回家,这是穿越时空的...
周文雍陈铁军烈士纪念碑碑文敬读
敌人强迫周文雍写“自首书”,周文雍慷慨激昂地在监狱墙壁上写下“头可断、肢可折,革命精神不可灭。壮士头颅为党落,好汉身躯为群裂”的著名诗句,表现出共产党员为革命英勇献身的浩然正气。一九二八年二月六日,敌人将周文雍和陈铁军押赴广州红花岗刑场进行枪决。在共同的革命斗争中,周文雍和陈铁军产生了爱情,在生命的...
黄花岗起义“七十二烈士”(1911年 -《三· 二九青年节》)
孙中山在《黄花岗烈士事略》序文中高度评价黄花岗起义:“是役也,碧血横飞,浩气四塞,草木为之含悲,风云因而变色,全国久蛰之人心,乃大兴奋。怨愤所积,如怒涛排壑,不可遏抑,不半载而武昌之大革命以成。则斯役之价值,直可惊天地、泣鬼神,与武昌革命之役并寿。”中华民国时期,国民党对黄花岗起义的记事...
英魂归来 晋绥解放区烈士陵园吹响“集结号”
“吕梁苍苍,汾水洋洋。先烈伟绩,山高水长。”在晋绥解放区烈士塔上,贺龙元帅缅怀先烈的题词历经风雨数十载,依然讲述着可歌可泣的峥嵘岁月。在晋绥解放区烈士陵园前,一把巨大的军号竖立,仿佛于无声中吹响,时刻召唤着散葬在吕梁山上的革命先烈早日回“家”。
马英九访粤行程更多细节披露!将到黄花岗七十二烈士墓园等地
马英九曾特别为大会题写了贺词。去年,马英九首次来大陆交流参访期间,还曾念了一首作于广东的诗句,深盼两岸共同努力,追求和平,避免战争,致力振兴中华。此外,萧旭岑表示,“马英九此次访问大陆,无论见任何人,都会希望能传达台湾民众的心声,希望两岸要和平、要交流。”采写:南都记者杨苓妍...
“除了高唱战歌,你们的诗句将哑然无声”——父亲臧克家在抗战中
记得在上世纪80年代,父亲与一位当年的战友久别重逢(www.e993.com)2024年9月8日。两个老人紧紧拥抱。那位年过八旬的客人激动而高声地背诵起《从军行》中《兵车向前方开》里的诗句,一字不差:“兵车向前方开。/炮口在笑,/壮士在高歌,/风萧萧,/鬃影在风里飘。”我在场的妹妹立刻感动得热泪盈眶。
1999年,台湾女作家来到南京烈士园,看到编号为M的石碑失声痛哭
这是齐邦媛的著作《巨流河》中,她对张大飞的评价。或许高贵而又短暂的,不仅仅是张大飞的生命,还有二人之间的感情。结语:75岁老人,3000多名烈士名字,跨越世纪的情感,终于在1999年画上圆满的句号。这段感情上的遗憾与悲痛,并不仅仅代表了齐邦媛与张大飞之间的有缘无分,更代表了日本铁蹄践踏下,所有受苦受难的中国...
支部动态丨与抗日英雄“小白龙”的相遇
赓续烈士志不负青春华“燕山狂胡虏,壮士志增羞!”白乙化烈士的铿锵诗句在我耳畔回响。我坐在缓缓驶向降蓬山的车上,望着车窗外逐渐放晴的天空,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为加强对区情区史的了解,在政治部的组织下,我们来到了白乙化烈士纪念馆。这是我们临时党支部的第一次党日活动,虽是户外活动,但我们却并没有...
烈士臧克力之子崔甦奇:迟到的祭奠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这句不朽的诗句出自著名诗人臧克家《有的人》。臧克力是臧克家的同乡,臧克力的家人一直觉得他还活着。崔甦奇说:“我母亲曾经说过,有时做梦梦见父亲并没死,而是受了重伤……”说起臧克力的身后事,崔甦奇说:“我奶奶生的孩子存活的有四男一女,我...
“我要使我的诗成为枪——革命的枪”
闻一多读后兴奋地评价这首诗“没有‘弦外之音’,没有‘绕梁三日’的余韵,没有半音,没有玩任何‘花头’,只是一句句朴质、干脆、真诚的话,简短而坚实的句子,就是一声声的‘鼓点’,单调,但是响亮而沉重,打入你耳中,打在你心上”。它和诗人的很多诗一道,在当时的战争环境中起到了强壮国魂、打击敌人、鼓舞群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