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登:“我唯一有的只是一个声音,拆穿那折叠的谎言”
2024年5月3日 - 网易
《美术馆》写于奥登离开抗战初期的中国不久,令人想起“愤怒造诗人”,然而这种愤怒却不形于色,只道是寻常地掩饰在清淡而割切的佯语中。世界对于苦难听而不闻,视若无睹,就像伯鲁盖尔那幅名画中一样:一个男孩——伊卡洛斯——从天上落入水中,仿佛只是游泳时的跳水,与溺亡或苦难无关,至少与自己无关,故而犁夫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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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葬礼:“九十年代诗歌”的幽灵与祛魅
2023年7月10日 - 新浪
如果说20世纪50年代开启的颂歌时代,在诗歌中塞满革命话语、乌托邦情结和集体主义狂热,这些曾给诗歌读者提供了巨大的快感(同时也是一个巨大的幻象);到70年代中后期,地下诗歌运动和后来的新诗潮又给读者提供了一个反抗的巨大快感;但是到了90年代,这些完整的、宏大叙事般的快感本体,在同时代的诗人身上消失掉了,他们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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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古老文明的碰撞 | 中印文学对话
2018年9月30日 - 网易
中国学界目前也在进行同样的讨论,昨天李陀主要从现代性与现代主义的关系这方面进行了回应,我想从一个小的方面来回应,我把它称之为“物象”。我们要表现过去,当然要通过物,可是在中国传统文学中,物从来就不是简单的物,它本身就是意象。“尔曹身与名具灭,不废江河万古流”,江河这种永久恒定的事物与人身的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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