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00公里的青藏线上,两男一女在车上如何度过?
2018年1月11日 - 网易
海拔越来越高,舒义也有了高原反应,只能靠不断抽烟和喝红牛让自己清醒一点,陈飞依旧头痛欲裂无法开车。天越来越黑,我们惴惴不安地继续向前开着。这可能是我23年来最恐惧的一夜。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海拔的升高,开始头痛,出现耳鸣。在盘山公路上,路况极差,没有路灯,荒无人烟,路上也没有同行的车,孤立无援,大概这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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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拔越来越高,舒义也有了高原反应,只能靠不断抽烟和喝红牛让自己清醒一点,陈飞依旧头痛欲裂无法开车。天越来越黑,我们惴惴不安地继续向前开着。这可能是我23年来最恐惧的一夜。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海拔的升高,开始头痛,出现耳鸣。在盘山公路上,路况极差,没有路灯,荒无人烟,路上也没有同行的车,孤立无援,大概这方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