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国际诗歌周创作采风活动:感受首府独特文化 领略南宁自然之美
诗歌周进一步促进了中外人文交流、民心相通、文明互鉴,让诗歌逐渐成为“中国绿城”一张亮丽的文化名片。越南诗人阮丽芝说:“跟不同国家的艺术家、文学家、诗人可以交流学习经验,我特别高兴,南宁已成为通向东南亚的门户,吸引更多其他国家的客人过来,也希望趁这个机会更多了解南宁和广西的少数民族的文化特色,对我在出版行...
美国诗人从小与中国古诗结缘:我用英语写绝句|老外讲故事·中华...
“我与中国古诗的关系是通过诗歌的声音建立的。我的研究是‘如何将中国诗歌的声音带入英语’。”此后的二十多年时间中,石江山不断深入研究绝句的形式,从用中文写绝句,到渐渐尝试把绝句的规则移植到英语中——英语绝句诞生了,他把中国绝句长短一致的诗句和朗朗上口的韵律直观地呈现给不懂中文的读者们。推广绝句...
余秀华:我只是粗俗的农妇 这段喧嚣会变成诗
余秀华的语速很慢,但思路清晰,现场还念了一首诗《今夜,我特别想你》。她说,自己就是一个粗俗的农妇,诗歌给她带来了很多,这种关注度始料未及,“我真的希望它过去,也相信会过去得很快。”她称这阵喧嚣不会影响她的创作,“这段生活和经历以后都会变成诗歌。”新书最想送给自己的伯乐记者:您什么时候看到这本诗...
冯大姐的“诗篇”(遇见)
前段时间,经过我推荐,一家报纸在版面的左下角刊发了冯大姐写的一首小诗《生活的小河》:“生活是弯曲的小河/它流淌着冬日的严寒,盛夏的酷热/它流淌着酸甜苦辣,人生的曲折/它流淌着不尽的蹉跎岁月……”冯大姐知道后很开心,因为她的诗可以分享给更多的人了。也许,冯大姐和那位白天打工晚上写诗的大姐一样,并不...
谢冕:我对诗歌有一个理想
谢冕:我是在战乱的炮声中长大的,那时的童年没有欢乐。我找到诗歌,是一种偶然。如我读了冰心先生的《春水》《繁星》,这样的诗歌,小孩都能读得懂,也记得住。这些诗歌,让我在艰难的生活里发现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天地,这么美妙,可以给人以安慰。我对诗歌有热爱,也开始了自己的涂鸦。但我始终认为自己不是诗人...
“2023·星星年度诗歌奖”在成都颁布 周所同、张桃州、伯竑桥获奖
在获奖感言中,张桃洲说,他获奖的作品《探求当代诗歌批评的“当代性”》一文写于几年前,是近年来他反思和寻索诗歌批评新路径的一部分和阶段性成果(www.e993.com)2024年11月15日。他分享了自己关于诗歌批评的感悟,“回想自己从事诗歌批评的20多年,在这过程中我会时不时停下来思忖一番:究竟何为诗歌批评?诗歌批评能够做什么?怎样进行诗歌批评的不断...
那一年第一次正式见面,这个男生给我读的那首诗,到底是啥意思?
九零年代,也正是诗意盎然的年华,舒婷,北岛,席慕蓉,都是脱口而出的,一本《朦胧诗选》也是翻烂的。那一年也是和夫初识,是元宵那天,在从小看着我长大的父母同事的张罗下,在他们单位的图书馆见的面,那天也只是匆匆一面,我躲在书架的后面,一件当时最流行的大红色长风衣,一头烫着反翘式刘海的披肩长发……从书架...
德国知名汉学家顾彬:“我把全部的爱奉献给了中国文学”
在中国的一年时间里,顾彬得以专心致志地学习现代汉语。也正是在这一年里,他接触到了中国的现当代诗歌,爱上了书本之外的中国。“我在中国度过的一年,成了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年。”回国后,顾彬先后任教于多所学校,于1981年获得教授资格,成为波恩大学终身教授。顾彬说,当初学汉学,很多同学觉得他疯了,将来一定...
从法学院“逃出”的90后诗人张勇敢:诗歌是稀松平常的东西
“其实我对诗歌的认知不是‘严肃’的,我认为诗歌是稀松平常的东西,我也不会赋予它太过于沉重的意义。写诗,就是记录生活,表达自我,在多年以后回忆往事时有一个载体。”在颁奖典礼开始前,封面新闻对话到了这位90后诗人,听他谈起了故乡、海子,以及他诗歌中出现的那片海。
艺瑶倾听 | “我把诗写到了春晚的舞台”
李柏霖老师经常带我们去田野写诗,边放风筝边写诗,我们可以在风筝上写下梦想。慢慢地,我爱上了写诗。学会了写诗,生活更有诗意了。我慢慢变得开朗活泼了,更爱观察大自然。我现在看到什么,都会想给它写一首诗。我的爸爸在外务工,过年时才能看见他。从北京回来后,我要给家人一个大大的拥抱,我要跟爸爸妈妈分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