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岁非裔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古尔纳:很幸运,我没有受诺奖“诅咒”
“我从来没有期待过诺贝尔文学奖。每年到了9月前后,你会听到各种各样的人说今年可能会是谁,但从来没有人说过有可能是我。我自己完全没想到拿这个奖,但是有一群人想到了,那就是决定颁奖的瑞典文学院。”3月7日下午,2021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杜勒拉扎克·古尔纳在“思南文学之家”与上海读者面对面。抵达上海的第三天...
格非对谈古尔纳:今天抒情很难,日常奔忙的人没有那么多感情要谈
“从小到大,我都对关于殖民和殖民的叙述感到不满,它简化了我们复杂的文化。这种不满是促使我写作的动力之一。”昨日,诺奖得主作家古尔纳在华东师范大学的演讲中回顾了自己写作的动机,“我在十八岁那年离开了当时正处于动荡中的祖国,离别的经历,以及渴望重拾对被我遗弃之地的认识和理解,则是另一重动力。”当日下...
??古尔纳:一位作家被诺奖认可之后
76岁高龄的古尔纳,如今过着在他看来没有什么特别的普通生活,“购物、做饭、整理花园、熨烫衬衫,和女儿们说说话”,而尽管认为自己还没有写出最好的那一本,写作在古尔纳看来可能未必需要达成“伟大”:“对于生活在今天这个时代的我们来说,就是做你自己的事,并且希望它在未来十年仍然还在书架上。”以下为访谈实录。
古尔纳:从苦难者的视角出发,书写另一种历史
信息和需求,”他说道,“我认为我们有必要保持冷静,告诉人们现在发生的一切并不完全是变革。”身为移民,古尔纳从小生活在多元文化、语言、宗教的环境中,对于文化,他说:“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经验会找到我们,对我们说,这就是你的生活。”
古尔纳与格非对谈:真诚地去谈论痛苦
在两位作家的作品中,“痛苦”是一个共同的主题,格非曾说:“生命有很多痛苦,这个痛苦是固定的。”古尔纳则坦言:“你必须谈论那引起你痛苦的事物。”以“我们必须谈论痛苦”为主题,古尔纳与格非分享了他们的文学世界。“我们必须谈论痛苦”活动海报文学里的世界地图...
古尔纳的十部长篇小说:离散的人,寻着故事回家
此行我也另有目的,我想要母亲打破多年的沉默,让她说出父亲的出走之谜(www.e993.com)2024年11月24日。他为什么可以抛下妻儿,一走了之?我坚信在厘清过往的谜团之后,我和爱玛会迎来更加美好的未来。但终将事与愿违……”在《最后的礼物》这部作品中,古尔纳不仅续写了漂泊异乡者的孤独与挣扎,完美诠释何谓“回不去的故乡,融不入的他乡”,...
莫言对话古尔纳:文学的故乡与他乡
张莉:我知道,对谈之前,你们都互相读了对方的作品。古尔纳先生阅读了莫言老师的哪部作品?读莫言老师的作品有什么样的感受?古尔纳:我听说莫言先生读了我的好几部小说,在这方面我恐怕无法和他相比,我只读了莫言先生的《红高粱家族》。我来中国要和几位作家对谈,所以阅读他们的书籍不单单是礼貌问题。我不能只是同...
古尔纳中国行在即,中国学界如何看待他的“流散写作”
毛尖分析,古尔纳写作的复杂性与他丰富的文学资源与文学传统有很大的关系,其中既有莎士比亚的文学资源,也有《一千零一夜》的传统。仅仅将其放在后殖民主义作家的位置上进行讨论,对古尔纳来说是一种“窄化”,“古尔纳身上有非常多的面向——他有后殖民的面向,有魔幻现代主义的表征,他还有欧洲知识分子的书写方式。”...
古尔纳对谈孙甘露:写作讲述故乡,也讲述当下
古尔纳说,作为异乡人的经历对于他的写作有很深的影响。“我离开家乡的年纪也很有意思——如果我在10岁的时候离开家乡,我对从小生活的环境有很多记忆和印象。但是更多的东西是想不明白的。但我离开家乡的时候已经18岁了,知道周围发生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只不过还没有看透,没有想明白。”他的作品不仅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诺奖得主古尔纳访华,演讲现场,他朗读起郑和的“航海日记”
经过一夜休整,开启正式行程之前,3月6日上午,古尔纳接受了包括潮新闻记者在内的多家中国媒体采访。当记者来到古尔纳下榻的思南公馆65号时,他已身着灰色西装,端坐在沙发正中。76岁的古尔纳精神矍铄,花白的须发打理有型,仿佛摩根·弗里曼某部电影中的角色。看到一切准备妥当,古尔纳便笑着微微颔首,示意大家围绕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