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迁撰写史记时,是如何知道3000年前的事情,又是如何分辨真假
所谓"信史",就是那些被认为特别可靠的历史记载。比如《春秋》就是一部著名的信史。司马迁会优先采用这些信史的记载,其他来源的资料则作为补充。有时候,即使找不到足够的证据,司马迁也会把一些广为流传的传说记录下来。但他会明确标注这些是"传闻",而不是确定的事实。这种谨慎的态度,也是他作为一个优秀史学家的体...
柴念东:《启功口述历史》有关柴德赓若干评述的商榷
《口述》不是我能评论的著作、名篇,要由专门治学术史、文化史的专家学者来做此事。一般的学者都会从《口述》里摘录历史信息,作为取证,以致《口述》成为《启功年谱》(以下简称“年谱”)的底本,编《年谱》的同志照方抓药,这样《口述》成为工具书之母。曾有人根据《口述》改写成《史记》文体的“启功传”,有...
罗新对谈王笛:每个普通人都是历史的记录者
从早先的《茶馆》、《袍哥》,到最近的《碌碌有为》、《历史的微声》,王笛一直主张聚焦历史中被忽视的普通人的故事,并从中挖掘出大历史的意义。学术研究之外,王笛也是近两年最受媒体和普通读者关注的学者,“微观史”这个词也随之走红。不过,公众对于究竟什么是微观史写作的认知未必清晰。为什么要书写普通人的历史?
圆桌|王笛、何其亮、陈丹丹:历史的微声——城市研究与微观史
在那之前,历史研究的社科化确实推动了历史学的发展,但是也造成了历史的著作越来越远离大众。海登·怀特写了《元史学》(Metahistory),对整个西方历史学都有很大影响。我在美国读博时也受到这一思潮的影响,我的第二本书《街头文化》里没有一个统计表,就是有意要回归人文。开始去关注个体,从宏大叙事转向日常生活,...
王笛:人人都是历史学家,用记录对抗遗忘 | 正午访谈
我对微观史以及这一领域代表性人物和著作的研究和讲述,集中体现在了《历史的微声》那本书里面。《袍哥》三卷本:人类学视角大有帮助正午:您也提到新文化史这个概念,我感觉很像文化研究,做的也是文本分析、文学批评。王笛:我的研究还是立足于历史,但有人类学、社会学、政治学的方法。西方的文化研究(culturest...
专访|《里斯本丸沉没》导演方励:我抢到了历史
之前里斯本丸沉船的坐标,在这部电影的历史顾问托尼·班纳姆(TonyBanham)博士的著作《里斯本丸沉没:英国被遗忘的战时悲剧》有提到,他也是通过日军当年的历史记录得来的(www.e993.com)2024年11月7日。这本书在2005年前后由香港大学出版社出版后,世人才开始关注到里斯本丸沉没事件。托尼就住在香港,他和沈健组织了当地的里斯本丸研究会,在当年请里斯本丸...
好书·新书|《 的修辞》:《利维坦》究竟是一本什么性质的著作?
只有当我们把焦点转移到霍布斯著作要产生的效果上,才能发现《利维坦》的后半部分与前半部分之间存在紧密的关联。当我们转向霍布斯早年浸润其中的人文主义传统,了解修辞在这个传统中扮演的重要角色时,才会发现这位英国哲学家如何将《利维坦》中的形而上学、神学和历史论述汇聚为统一的政治行动:通过在普通大众中推动一场激进...
陈恒:西方历史书写需要一场认知革命
《辞海》(第7版)则将“史学史”单独抽离出来,认为“马克思主义史学史的主要任务在于:以历史唯物主义观点,分析和评价古今历史著作,探索历史学家的思想源流与派别,并考察历史知识积累的过程和历史编纂方法的演变等。该学科的研究大体可分为世界史学史、国别史学史、断代史学史等”,丰富了历史研究对象,为中国的史学...
圆桌|王笛、何其亮、陈丹丹:历史的微声
王笛:我的第一本书《跨出封闭的世界》是社科化最深刻的,里面几乎任何问题都要量化,让人觉得非常枯燥,很难读。所以我后面的研究有意识地要回归人文,就是我们所说的语言学的转向,这种转向其实在上世纪70年代就开始了。在那之前,历史研究的社科化确实推动了历史学的发展,但是也造成了历史的著作越来越远离大众。
房玄龄的文献编撰实践有何历史价值?从他编撰史书的过程深入解析
房玄龄(578年-648年),唐朝重臣,曾担任大理寺丞、尚书左仆射、吏部尚书、尚书令等职务,是唐朝初期著名的政治家、文学家、历史学家、文献学家和经学家。他一生著述颇丰,对唐朝文化的传承和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尤以《晋书》、《资治通鉴》等史书著作为代表,被誉为“唐代文学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