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德强:中国传播学研究年度报告·2023
[14]胡翼青、王沐之归纳出美国传播学存在传播政策研究大行其道,理论化停滞不前、研究方法多点开花,认知科学、人工智能两大跨学科视角双轮驱动,批判理论美国化并日渐衰落等特征。[15]胡易容聚焦约翰·费斯克的“意义交换”路径,提出传播意义实现的三个基础层次,即媒介、信息与符号。[16]在计算逻辑崛起的背景下,周葆华...
占有的情感实践:明星粉丝心理所有权的生成与表达
不过,粉丝作为“过度的读者”,其对文本的投入是“主动的、热烈的、狂热的、参与式的”(费斯克,2001:51),亨利·詹金斯(Jenkins,1992)将粉丝形容为“文本的盗猎者”,他们在阅读文本的时候并非机械地被动地接受,而是以“为我所用”的方式进行解读,将阅读文本的过程转化为一种丰富复杂的参与式文化。也就是说,粉丝...
粉丝圈群的社会参与逻辑:文本产消与数据生产连结模式的比较研究
费斯克和詹金斯认为,在融合文化环境下,粉丝的文本创造性可能形成集体智慧,并有机会转化成社会参与(Jenkins,2006)。VanZoonen认为粉丝的社群结构、情感结构与行为模式都与政治参与群体有相似性(VanZoonen,2004)。张玮玉结合社交媒体理论、网络社会理论及行动者网络理论,从“关系”和“网络”的角度把握公众,进而将粉...
社会科学报:发现大众文化中的“某物”——重新认识费斯克的快感理论
所以,对于费斯克式(也是胡疆锋所背书的“风格”式)的抵制来说,这种抵制本身是寄生性的,是首先把大众文化当成“对规定性意义的彰显”,再把大众文化的消费(费斯克所说的大众文化通过“关系”确立意义的过程)看作是抵制性的过程——一个意义后发的活动。费斯克的大众文化理论匮乏把“享乐沉溺”转换为“革命行动”...
理解约翰·费斯克:当下与未来
费斯克对技术相对并没有那么感兴趣,这引起了政治经济学者的尖锐批评,他们认为费斯克低估了根深蒂固的资本的结构力量。他在《理解大众文化》中解释说,他的理论视角基本上是乐观的,因为他在人民的活力中发现了社会变革的可能性,以及推动社会变革的动力。在过去15年中,我们听到了太多关于新媒体技术的民主潜力的说法,...
亨利·詹金斯及其融合文化理论分析(王蕾著)
德塞都、费斯克的理论都倾向于突出受众的消费者地位,极度美化大众消费者的能动性(www.e993.com)2024年10月24日。迷文化研究也就是在对消费者、消费技术的欢呼中登场,德塞都、费斯克也成为了迷文化研究的创始者[6]。德塞都在《日常生活实践》一书中认为消费无所不在,他对福柯的“规训式”权力观提出质疑,从消费者的能动性角度说明他们如何...
“野性消费”现象的道德政治意涵与生成机制
在费斯克看来,消费成为一种关于道德伦理、社会责任、公平正义的代理与媒介。英国社会学家安东尼·吉登斯提出的生命政治理论认为,人们在日常生活中作出的消费选择同时也是一种政治参与的方式。消费者通过购买选择发挥道德能动性与政治能动性,对社会事务施加影响。在此意义上,消费选择让消费者变成了道德或政治意义的生产...
《媒介体育文化研究的三种理论框架以及中国语境》
媒介文化不是权力意志强加的,而是大众在利用媒介过程中自发形成,包含着对既有意识形态的对抗。另外,媒介文化霸权结构中,主体性质发生剧烈变化,理论贡献最大者当属费斯克。文化研究学派将媒介文化主流受众由精英阶层转向社会中下层和弱势群体,费斯克为媒介文化赋予“符号民主”的意义。由此关照,媒介体育文化使得社会中...
作为养成系偶像粉丝群体,为何应该更加积极从事参与式行为?
费斯克认为:“大众生产力是以一种‘拼装’(bricolage)的方式,将资本主义的文化产物进行再组合与再使用的过程。”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拼装”被认为是一种文化生产手段,被统治者可以从他人的资源中创作出自己的文化。从这个视角来看,读者是文化的生产者。费斯克秉持积极的受众观,他认为大众文化是由大众而不是...
“网文IP热”现象的背后:当通俗文学遇上互联网
纵观约翰·费斯克大众文化理论的整个研究范式,我们可以看出,他是以大众的意义与快乐为研究宗旨,以大众的能动性实践为研究主线,以符号学为研究载体,勾勒出了一套完整的关于大众文化文本、受众和功能的理论研究体系。这一体系不仅摆脱了法兰克福学派悲观主义和精英主义的阴霾,还为大众文化理论的研究带来了一股新鲜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