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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周总的意思是最好等价兑换。此后周总没有再跟我说过此事。[14:52:04][原告]:我没有问题了。[14:53:50][审判员]:被告对证人的身份有异议吗?[证人]:无异议,确实当时是瓷杂部主管。[14:54:44][审判员]:被告是否有问题向证人发问。[14:55:28][被告]:有。当时拍品是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