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长江万里此咽喉”,读枞阳钱澄之诗及用典笔记
钱澄之,安庆桐城人(今属枞阳县),初名秉镫,字饮光,一字幼光,晚号田间老人、西顽道人。明崇祯诸生,著有《田间集》《田间诗集》《田间文集》《藏山阁集》等,《四库全书》经部收录有他的《田间易学》十二卷。清顺治二年(1645年,明弘光元年),清兵攻陷南京,钱澄之参与反清起义失败,遭妻女殉难,后与长子法祖逃入...
新书推荐 | 《诗经消息(增补版)》:鲜活的《诗经》解读,一幅理想的...
经历过亡国之痛的人,更是对厉王有着忍不住的怨愤之情。明末清初的钱澄之,就在《田间诗学》里写道:“至于厉王,始尽废文武之法度,尽失文武之民心矣。以宣王励精图治,有志中兴,而晚节遂衰,不能复振。再传幽王,善政微而流弊出,国遂以亡,则厉王遗毒深也。夫以周家数百年忠厚培植之民,一旦围王之宫,流王于彘...
温馨| 陈用光与清国史馆《文苑传》中桐城谱系考
钱田间即钱澄之(1612-1693),宜入《儒林》或《文苑》未决。“方氏”王达敏释为方苞,但方苞应已入国史馆《大臣传》[10],这里方氏或指方以智。“南堂息翁”应指方贞观(1679-1747,字贞观,本名南堂,一说别号南堂)和方世举(1675-1759,号息翁),皆以擅诗闻名,二人诗名胜于刘大櫆、姚鼐,只是嘉道以后声名不显[11]...
深柳堂读书记︱以两种清刻本为例谈古籍整理
这个《昌谷集注》有顺治原刻本和康熙重刻本之别,钱澄之给两个版本都写了序。但现存的钱澄之《田间文集》中,只收入了“重刻昌谷诗集序”。黄山书社在整理出版钱澄之全集时,也只收了这个重刻序,建议以后重版时增补进去。其实这个原刻的序言倒也不难找,上海古籍出版社的《三家评注李长吉歌诗》中,两篇序言就全都...
樊宁丨清儒惠栋汉学思想的演进理路——以其《诗经》学为考察中心
如四库馆臣评述朱鹤龄《诗经通义》云“于汉用毛、郑,唐用孔颖达,宋用欧阳修、苏辙、吕祖谦、严粲”[15]206,贺贻孙《诗触》自称“至所笺释,则斟酌毛、朱,标以己见”[16]183,钱澄之《田间诗学》则言“是编毛、郑、孔三家之书录者十之二,《集传》录者十之三,诸家各本录者十之四……间有出于己所创见者...
「诵读经典」王戎津:《桧风·羔裘》——羔裘逍遥,狐裘以朝
钱澄之分析说:“《论语》:狐貉之厚以居(www.e993.com)2024年8月13日。则狐裘燕服也。逍遥而以羔裘,则法服为逍遥之具矣。视朝而以狐裘,是临御为亵媟之场矣。先言逍遥,后言以朝,是以逍遥为急务,而视朝在所缓矣。”(《田间诗学》)这段分析为读者更深一层地理解诗旨提供了门径。即便是大国之君,身处盛世,不以仪礼视朝,不以国事为...
惹得天下大乱的女子——《诗经》中的褒姒
诗又曰:“维彼硕人,实劳我心。”钱澄之《田间诗学》释曰:“我,诗人自我也。念此不平而心为劳耳。”一切忧愁皆是褒姒恃宠而骄所致,诗人毫不留情地指出了这一点,而诗人自己的孤独、痛苦和焦虑也都在自我的感发中表现出来。以史伯为代表的史官的视角,往往将褒姒的介入作为西周灭亡的必然性。内廷贵族的诗篇的...
「诵读经典」史艳菊:《北山》——溥天之下,莫非王土
(19)鞅掌:事多繁忙。钱澄之《田间诗学》:“鞅掌,即指勤于驰驱,掌不离鞅,犹言身不离鞍马耳。”(20)湛(dān):同“耽”,沉湎。(21)畏咎:怕出差错获罪招祸。(22)风议:放言高论。傅恒等《诗义折中》:“或出入风议,则己不任劳,而转持劳者之短长。”...